但似乎也说不准。
烧得脑袋昏沉的时候，记忆里的画面似乎便变得更加清晰了。
一同变得清晰的，还有他对她的感情，清晰到，昏暗的卧室里，头疼欲裂的间隙，不管睁眼还是闭眼，脑袋里出现的都是她的脸。
两个世界的情感清晰重叠之后。
他会混沌地想，在那个世界里，她带着这个世界的记忆见到他，却发现他并不爱她时，是该有多难受。
但又忍不住想，好在这个世界的雅雅什么都不知道。
不然她又有该多难受呢。
可能是意识太混乱，等林雅真正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，他又以为是出现了幻觉。
可在她柔软的身体里进出的时候，女孩情难自禁的一声带泣的“姐夫”唤醒了他的意识。
他骤然意识到，并不是幻觉。
她的确来了，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，在可以挣脱他的情况下。
将错就错，紧张而热情地在他的身下绽放。
联系起过去的种种，他终于敢告诉自己，她对他的确也是有感情的。
或许是这个念头刺激了他，在林莜回来的时候，他竟然生出了一些自己都觉得疯狂的想法。
可那些想法仅存在了一瞬的时间。
在望见她带泪的脸蛋，他恢复了清醒，带着她藏进了衣柜。
在衣柜里，她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，呜咽着，想要同他坦白。
他似乎一点也不怀疑，为什么自己会爱上她。
即使没有那些记忆，他也确信自己会爱上她。
所以他心软了一次又一次。
他想，不管她能不能接受他，他都应该以一个单身的身份去见她。
然后追求她，和她恋爱，和她做一切恋人才会做的事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