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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嗯!子沫你跪中间,我和子溶在左,子润和子漪在右。」大姐说。
于是,我们就跪成了一排。
祖爷爷开心得给我们讲着家谱上那些比较出名的人,回忆着当时的往事。我们也听得津津有味。
最后,说道了我们这一辈,然后祖爷爷拿出了两坛酒,和五个老酒盅,给女孩倒了那坛粉色的酒,给男孩倒了那白色的酒。
「来,喝下酒,就算是孝敬了祖宗了。」祖爷爷说。
老酒盅很大,但是祖爷爷只给我们倒了一小口酒。
我接过酒盅,一口就把这酒喝了。
我当然不是第一次喝这酒。这酒不知道叫什麽酒,我每次给祖宗磕头后喝这酒都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火在燃烧。
当我们四个都喝完后,才发现三姐并没有喝,看着那粉色的酒,不说话。
「三妹,你快喝呀!就算喝不成酒也不多,一口而已。」大姐说。
「我不是不能喝酒,是我妈警告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喝这粉色的酒。」三姐摇了摇头,把酒盅放到一旁。
「哈哈,那我们就按照计划行事了。」大姐笑了笑。
这时,二哥又满满地倒了一杯粉色的酒,给我,说:「四弟,我让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。」
然后,大姐突然从身后箝制住了三姐的手,二哥和子漪按住了三姐的腿,让她动弹不得。
「你们!!这是做什麽?」我拿着酒盅惊讶地说。
「四弟,快把那盅酒给她灌进去!」二哥催促道。
三姐明白了这是要做什麽,立刻害怕地开始挣扎。
「你们!」我刚想放下酒盅,帮三姐起来,却被祖爷爷拦住了。
「哈哈,你们年轻人有活力好啊,你三姐欠了这麽多年的酒,这次确实应该多喝。你就喂她喝吧!」祖爷爷按住我的肩膀,笑着说。
「听到没!快点啊!」大姐催促道。
我被祖爷爷推了一把,拿着酒盅走在了三姐面前。
三姐看着我,表情依旧严肃。
正当我犹豫要不要给三姐灌酒的时候,我和三姐对视了。
从三姐的眼神里,我看到了祈求与害怕,还有迷茫。
还有……
「张开嘴!听到没有!这杯酒你必须得喝!」我走在三姐面前,低下头看着她。
大姐推起三姐的头,迫使她张开嘴。而我,就把那慢慢地一酒盅酒,倒进了三姐的嘴里。
三姐的喉咙不停地在动,这满满地一酒盅酒,一滴不剩地进入了三姐的身体里。
「好!!」
「哈哈,不错哦!」
大姐还有二哥放开三姐,开始欢呼了,祖爷爷也在旁边慈祥地笑了。
「祖爷爷,我们几个小屁孩就先去玩了,你们去吃饭吧!」二哥兴奋地说。
「呵呵,记得要来吃饭啊!」祖爷爷挥挥手就离开了。
「哈哈,走了走了!我已经等不急了!」大姐说。
我扶起三姐,看着她俩这麽兴奋,很是奇怪。
「我们不去吃饭为什麽要去玩?」我问道。
「哈哈,跟我们走吧!这才是我们家祖过年的传统呢!」说着二哥带头走了。
我和扶着三姐,子漪说:「三哥,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」
……
当我们来到北楼的时候,我有点意外。
我一直以为北楼是被废弃了呢。
大姐用钥匙打开了三楼的一扇门,让我们都进去了。
进去之后,大姐锁上了门,说:「我和爷爷说好了,从今晚开始,要明天晚上才会出去。」
「快开灯啊!我等不急了大姐!」二哥催促道。
「哈哈,你们看好了!这就是我们的乐园!」说着大姐打开了灯。
当我终于看清楚屋子里的东西时,我惊呆了。
这个屋子里,有一张特别大的床,已经到处都是的木制的淫具。
没错,到处都是淫具。
我简直不敢相信。
「哈~好难受……」三姐推开我,倒在了床上。此刻地她,竟然浑身发红,皱着眉头一副要哭地样子在床上打滚。
「羊……三姐,你怎麽了?」我被她这种样子吓到了,赶忙问道。
「别担心四弟,她只是酒喝多了,得释放一下才行。」大姐说。
「什麽?释放?就是出酒麽?」我着急地说。
「哈哈,不是的。是这个!」大姐说着脱光了衣服,而二哥也早就准备好了。
大姐躺在床上,张开腿等着二哥。二哥也立刻把他硬得发紫的鸡巴插进了大姐的身体里。
「啊~就是这样……要高潮才能释放出来,啊~不然她会越来越难受!」大姐说。
我愣住了。
子漪也脱下衣服,趟在床上开始自慰。
「我~好难受……」三姐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,认为除了做爱已经没有办法缓解她的痛苦了,就开始用她湿润的眼睛向我祈求。
我真的要乱伦麽?
现在回想起来,有太多事很可疑了。为什麽祖爷爷要给我们喝这种酒?为什麽大人们根本不会管我们做什麽?
就在这时,三姐一把将我拉倒在床上,开始颤抖地脱衣服。
三姐脱完衣服后,开始着急地脱我的衣服。
「三姐,你也要乱伦麽?」我握住她的手说。
「叫我……羊姐……」三姐甩开我的手,脱掉了我的裤子,露出了我早就因为酒而硬得发红的鸡巴。
三姐把自己的小穴对准我的鸡巴,然后坐了下去。
「啊~」三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。
我的鸡巴再次插进了那个熟悉的小穴,但我的心情,却完全不一样。
曾经,在校园和羊姐做过那麽难忘的事情,现在却在老家,以血缘上的姐弟相见。
左边,是大姐和二哥做爱的声音,右边,是五妹自慰的声音。
竟然连乱伦也变得这麽正常。
羊姐贪婪地扭动着身体,使得我的肉棒能最大限度地插进她身体里。女上的体位,羊姐可以控制着整个做爱的节奏。
我的手握住了她的腰,好让她在动的时候,能找好方向。只是羊姐浑身都在发红发烫,我的手上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炽热。
「羊姐~」我忍不住说。
「啊~啊~唔唔……」羊姐没有回应我,闭着眼睛只顾让自己的身体获得快感。
「哈哈,明明之前还很严肃,现在完全就是个荡妇了啊。」二哥一边操着大姐,一边对羊姐说。
「啊~哈哈,四弟,操到她了,开心吧?」大姐也笑着说。
「唔……」我听到大姐的话,心里五味杂陈。
虽然正如他们所说,我确实想操三姐,但是并不是想乱伦,而是以羊姐和老弟的身份。
「唉,从一开始,我就乱伦了啊。」我叹了口气。
「哈哈,是谁说自己死也不会乱伦的?」大姐继续调戏我说。
我无奈地摇了摇头,更加用力地操起了羊姐。
如果是羊姐,那应该不算乱伦吧?
渐渐地,羊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,就像之前一样,她的呻吟声中夹杂了哭腔,然后越来越大,彻底哭了。
大姐看她这样,问:「她这是为什麽哭?是因为快感麽?」
我喘息着,说:「嗯,她快高潮了。」
羊姐的小穴开始一收一收,终于,最后像是中电了一般,身体僵硬得不能动,头向天花板仰起,嘴张得大大地发不出一丝声音,高潮了。
高潮的时候,羊姐的小穴一吸一吸地,像是要把我的鸡巴吸到她子宫里一样。
「唉?这麽快就高潮了?」二哥看着三姐说。
「啊~你给她倒了那麽多,可不麽?」大姐一边做一边说。
「哈哈,我估计今天晚上她这辈子也忘不了。」二哥笑了笑说。
高潮后的羊姐无力地倒在我身上,她像是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喘息。
「四弟,我劝你别停,继续操她。那麽多酒,她不高潮个十几次估计恢复不了。」大姐说。
我吓了一跳说:「十几次?那她还不累死了?」
「倒是不会累死,也得累个半死吧。不过四弟你还是快点继续吧。现在的她应该是酒劲上头了,连话都不会说了。」二哥说。
「那你们为什麽要给她喝那麽多?」我着急地说。
「哈哈,反正又不是我,我当然无所谓。再说了,她好不容易回来一次,不给她留下点深刻影响怎麽行?」二哥笑了笑说。
「四弟你这麽心疼她啊?啧啧,不过你放心吧,早就已经有人试过了,这酒最多只能喝一酒盅,再多了才会让人受伤。这一酒盅是不影响人的最大的量。」大姐说。
我看了看怀中的羊姐,果然她的身体依旧红得发烫。
刚刚从高潮里回过神,羊姐就又被身体里那无尽地慾望折磨得浑身难受。
「老弟……」羊姐再次哭了出来。
「我~好难受……快救我~」羊姐看着我哭着说。
我翻过身,把羊姐压在身下,亲了亲羊姐的脸,安慰道:「羊姐别害怕,我们继续做。你只要享受着快感就可以了。没事的!」
于是,我分开羊姐的腿,开始继续操她。
显然,今晚羊姐因为喝了那酒,敏感度提升了不少。我还一次都没射,她已经高潮了四次。
大姐和二哥在床上做了一次之后,就一起去玩那些淫具了。子漪也自慰到高潮后,去吃放在旁边的供品了。
只有我还在床上操着羊姐。
终于,我用后入式最后把羊姐操到了高潮,我也射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次精液。羊姐也第六次高潮了。
高潮后,消耗了大量体力的羊姐,终于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体,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了。
我也躺在羊姐身边,喘息着看着她。
「羊姐,真开心是和你一起跨年。」我喘息着说。
羊姐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「羊姐,还好麽?」我关心道。
「哈~哈~你,你休息下,我,我们继续……」羊姐喘息着说。
「还继续?你都这麽累了!」我惊讶地说。
羊姐转过身,像是那次在学校一样捧起我的脸,和我四目对视。
我看着羊姐的眼睛,就像是之前那样,我精准地猜到了她的想法。
「是麽?你也很开心啊。你一定又想到了什麽又下流又淫荡的事吧?你是想一直高潮到过十二点啊?啧啧,羊姐,你真变态。」我看着羊姐的眼睛说。
于是,我翻起身,把我半软的鸡巴放到羊姐的嘴边,说:「羊姐,如果我刚刚说得没错,你就把我的鸡巴吸大了,我们就继续做。」
虽然累得无法说话,但是羊姐还是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,笨拙得刺激着我的敏感带。
「羊姐,你的表面和你的内心真的是完全不一样啊。」我叹了口气说,「但是,也只有我一个人,能和最真实的你交流吧。」
羊姐吐出了已经变大的鸡巴,眼睛里闪着光。
「好啦好啦,我知道了羊姐。我这就送你去高潮!」我无奈的说。
……
爆竹声在凌晨的时候准时响起,我和羊姐的高潮马拉松,却还没有结束。
……
第二天快要到中午的时候,我们被门外的喊叫声吵醒了。
「安子沫!!你给我滚出来!」门外,是三姑气急败坏地声音。
「安子沫!滚出来!你好好想想,你来之前是怎麽向我保证的?你现在又是怎麽做的?」三姑气得要死。
我们五个面面相觑,不知道该说什麽。
「你现在是翅膀硬了,敢不听我的话了?你还有脸睡?快点给我滚出来!」三姑生气地说。
就在这时,门外穿来了我爸的声音。
「三姐三姐,孩子们玩了一晚上正累呢,让他们好好休息会儿。况且子沫喝了一盅酒呢!」我爸这样说。
「你!你走开!」三姑看到我爸,气势一下子没了。
「啊~别!」三姑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,然后就没了声音。
「你们继续玩吧,反正过年麽。我们大人就去做大人该做的事了。」我爸的声音传来。
我们五个再次面面相觑。
「三姐,好不容易回来,就再给我生个孩子吧。这次也生女孩好吧?」我爸的声音很小,但还是被我听到了。
然后,三姑和我爸就离开了。
被三姑吓醒的我们五个也不困了。
羊姐看到我们五个人一丝不挂睡在一个大被窝里,不知道该摆出什麽表情。
「三姐,你和四哥之前认识麽?」子漪问道。
羊姐扭扭捏捏,不知道该说什麽。
光着身子面对面,任谁也严肃不起来吧。
二哥一边揉着大姐的奶子一边问:「是啊,四弟总叫你羊姐羊姐,这是怎麽回事啊?」
看羊姐这麽窘迫,我就主动说了。
「是,我们之前就认识,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血亲。」
然后,我就把我和羊姐相遇再到相识,以及羊姐送我丝袜的事和后来和羊姐一起做爱的事全都说出来了。
说的时候,大姐和二哥听得津津有味,羊姐也把头埋在我的怀里,羞得不敢看人。
只有子漪的表情有些落寞。
「哇!没想到三妹私下里这麽会玩啊。明明看上去那麽严肃。」大姐惊讶地说。
「弟,你知道麽?那天我从你宿舍离开,回到家以后,发现我妈正坐在沙发上等我。她逼问出了我好多事情。」羊姐靠在我身上说。
「当时我告诉她你叫安子润的时候,她很生气,告诉了我的身世。她抢过我的手机后,所有的东西都曝光了。她叫我不准再与你来往。我说那好,只要她同意这次就回老家过年,我会当面和他绝交的。但是她不同意,说要一切听她的才行,于是我们就妥协了。」羊姐慢慢地说。
我听着羊姐的话,很是惊讶。没想到在我以为一切都很平常的时候,发生过这样严重的事情。
「那你这次回来是要与我绝交麽?」我落寞地说。
「嗯,作为你的三姐安子沫,如果我再和你做下去,就是乱伦了。」羊姐说。
「你们为什麽非要纠结于乱伦呢?是,在外面,乱伦是为世人所不齿的,但是,这是在安家村。安家村有安家村的规矩。在安家村,从来没有乱伦这种说法。同辈之间做爱是可以的,如果怀孕了就可以结婚。哈哈,虽然我们是不那麽容易怀孕的。」大姐说。
我没有办法反驳大姐。
羊姐说:「不容易怀孕是什麽意思?」
大姐又说:「就是说安家的女人不容易怀孕,如果我们天天做,怀孕了反而是好事。反正这麽多年来二弟从来都是内射,我也没怀孕。」
「这样啊。四弟之前总纠结于要不要戴套,就是怕我怀孕。早知道就让他每次都内射我了。」羊姐说。
我听了她们的对话,疑惑地说:「你们怎麽在讨论这个?我们不是在讨论乱伦的问题麽?」
大姐笑了笑,说:「那本来就不是问题。」
「唉,可惜今年四哥还是没把我的处女夺走啊。」子漪叹气说。
「虽然你是我妹妹,但是我也不会把他让出去的。」羊姐说。
「哈哈,这麽霸道啊!」二哥笑了笑说。
「哈哈哈……子漪,家里的两个男的已经被消化了,你只能找别家的了。」大姐也笑着说。
「哼……你们欺负人!」子漪耍小脾气地转过了身。
「那既然醒了,我们就去玩啦。」说着,大姐拉着二哥走向了一个摇椅。这个摇椅,当然也是一个淫具。
「那我也去玩了。」子漪起身,上了另一个像是马背一样的淫具。
我叹了口气,说:「真的要绝交麽?」
「嗯,以后,我应该不会再回来了。这次回来为了见你,我许下了很多承诺。」羊姐说。
「羊姐……」我不知道为什麽,有些想哭。
「毕竟,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小小的村子里啊。只要离开这里,我们就是乱伦。」羊姐叹气道。
「嘛,不过你别难过。这不还有几天麽?这几天我们就可以抛弃一切顾虑,坦诚相待了。」羊姐捧着我的脸说。
「那要是我让你怀孕了呢?」我有些不甘地说。
「那我就把他们生下来。」羊姐说。
「哼,羊姐,我一定会让你怀孕,然后你不敢让大家知道你怀了血亲的孩子,就只能回老家把孩子生下来,然后我会让你一直怀孕,直到你永远都离不开这里。」我生气地说。
「嗯。那你就得想办法让我怀孕了。」羊姐点点头说。
「羊姐,你是危险期麽?」我问。
「是。从现在到我走那天,我都在危险期。」羊姐说。
「那你就准备怀上血亲的孩子吧。看你到时候挺着个大肚子还怎麽装严肃。」我气愤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