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上的伤口沾上泥水,钻心的痛。
他裹紧了毯子,生怕被人发现,不敢抬头多看,一路低头小跑着,下身的小铃铛随着他的跑动发出叮叮铛铛的响声,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尤为清脆。
小傻子迈的步子太大,两片被穿刺在一起的阴唇都被扯开一点,渗出血珠。
他一路埋头乱跑,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跑去了哪里。
突然头上一痛,好像撞到了某个人身上。小傻子怕极了,根本不敢抬头看,直接用毯子裹上脑袋就要继续跑,却被来人一把揪住后颈拖回来。
那个人粗暴地扯开了他挡着脸的毯子,小傻子看清了眼前的人,心脏几乎停止跳动。
抓住他的人,正是谢凌。
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,美丽又致命,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“哥哥,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。”
小傻子尖叫一声,在幽暗的夜色中显得尤为凄唳。
谢凌低低地笑了起来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反应。
小傻子泪流满面,捂着耳朵弓起身子,不想再听。
他身上的毯子随着主人的剧烈颤抖而滑落下来,露出了白皙的肩膀。毯子虚虚地挂在身上,下体都若隐若现。
他颤抖着后退几步,背上一沉,站立不稳地跪爬在地上,一条黑犬的前爪搭在他的肩膀上,欢快地吐着舌头。
“啊!!!”
凄惨的叫声划破了夜色,小傻子疯狂地颤抖起来。
曾经被野狗肏弄的噩梦浮上心头,他跪在地上爬不起来,整个人颤抖得不成样子。
紧跟在后的几条黑犬也围了上来,圈起了小傻子,把他围在中间。
它们都是谢凌精心挑选出来驯养的獒犬。
所谓獒,即为一窝十犬,从出生便关在一起,不给食物,任由它们互相厮杀,最后活下来的一只即为獒犬。
黑犬们被谢凌养得很好,几乎有半人高,皮毛黝黑发亮,耳朵竖得极尖,此刻正欢快地摇着尾巴,像是捕捉到了优质的猎物。
小傻子的脚被石头划破了,正在淅淅沥沥地流着血水。
他的下体也在挣扎中被阴蒂环勾破了,涌出鲜红的血珠来。
黑犬们围了上来,仔细地嗅着他身上的血腥味,兴奋得眼睛都红了。
打头的那条体型最大的黑犬最先忍不住了,小傻子被正面扑倒在地上,双腿不停哆嗦着。
两条黑犬立刻围了上来,一边一个叼住他的脚腕朝两边分开,舔舐着他脚上伤口流出的血水。
体型最大的黑犬两爪搭在他身上,痴迷地嗅着他腿间的气味。
骚水和血液的气味掺杂在一起,黑犬伸出舌头舔弄他的阴户,将穿刺孔里涌出的血珠尽数舔尽。
“呜!嗯啊”
敏感部位被黑犬舔到,又痒又痛。
小傻子尖叫着往谢凌的方向爬去,嘴里呜咽着含混不清地哀求。
谢凌却只是冷漠地微笑着看他,没有一丝动作。
小傻子的阴户被黑犬舔得湿淋淋的,黑犬舔尽了血珠,开始叼起阴蒂环玩弄起来。
穿刺的伤口被拉扯开,新鲜的血珠又冒出来,花穴受到刺激,汩汩地流出淫液,沿着两片阴唇的缝隙流出来,掺杂着血珠被黑犬舔了个干净。
小傻子失血过多,下身大敞着,被黑犬们轮流舔了个遍,从阴户到脚腕都湿淋淋的,像一个被玩坏的残破不堪的娃娃。
他的舌头都吐在外面,浑身被冷风吹了个透,小腹痛得厉害,脑子也好像烧坏了一样,有些神智不清了。
谢凌一直冷漠地注视着他,直到小傻子几近昏厥过去,他才吹了声口哨。几条黑犬听到哨声,顺从地跑远了一点。
谢凌走到小傻子身边,轻轻地踹了他一脚,人一动不动,好像已经失去意识了。
谢凌捡起脏兮兮的毯子,盖在他乱七八糟的身上,把人抽起来抱在怀里。
小傻子挣动了几下,睁开眼睛看到谢凌的脸,又慌乱起来,不停地掉眼泪,嘴里胡言乱语。
谢凌却毫不在意,他勾起嘴角一笑,附在小傻子耳边低声说:
“那些小畜生好像很喜欢哥哥不如哥哥去照顾它们几天”
“呜!”
小傻子听懂了这
句,他睁大了眼睛,又开始呜咽着哭起来,双手紧紧地抓着谢凌的衣领不肯放开,话都说不清楚,只能含混不清地哀求着。
“救命!呜嗯”
谢凌听着小傻子的哀求,却无动于衷。他对侍卫使了个眼色,便立刻有下人拖了一个巨大的狗笼过来。
漆黑的狗笼有一人高,足够容纳几个成年人进去。
一个暗卫吹了声口哨,几条黑犬便顺从地走到了笼子里,欢快地摇着尾巴。
谢凌抱着小傻子走到狗笼前,脏兮兮的毯子裹住了小傻子的半个身子,小傻子还扒着他的衣袖苦苦哀求着,不肯放手。
谢凌冷笑一声,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下来,连人带毯子都塞到了狗笼里。
狗笼的门被关好,上了厚重的锁。
几条尝过血的黑犬立刻围上来,一条黑犬舔上了小傻子隆起的肚皮,小傻子崩溃地尖叫起来,一边勉强护住自己的肚子,一边在地上胡乱爬动着。
一条黑犬从后面咬住了他的脚腕,将他从笼子入口拖了回来。锋利的犬牙钳进了他的皮肤,渗出血珠来。